签，张导愿意签吗？”
潜台词，你签，我就教。
张齐活到这岁数了，还是第一次碰见叶浅这样和人谈生意的，别人都是上赶着要来巴结自己，哄着自己把合同签了，结果这叶浅一开口倒好，直接来一出像威胁又不是威胁，像谈条件但又并非是条件的戏码。
直接把张齐给惹笑了。
“你这性格，倒是有意思的很。”
说完，张齐也是个干脆的人，所以他说完之后，直接道：“合同带来了吗？”
“带了。”
叶浅从包包里把合同拿出来，递到张齐的跟前，只觉得事情有些过于顺利了。
“张导要签了吗？”她忍不住询问。
张齐正要写自己的名字，乍然一下听到叶浅这么问，差点手抖写错了，但他意志力很好，规规矩矩地完成自己的签名。
“叶小姐这是想我签，还是不想我签？我一下子都没领悟你的意思。”
张齐又思索了一会儿，像是在回忆什么，于是道：“你和墨总在一起，互补吧？就是这损人的事做的，有点不地道。”
叶浅原本就十分好奇，且她准备好的玉石都没派上用场呢，结果张齐就这么签字了，这让她心中能不觉得疑惑吗？！
而同时的，张齐忽然说了“墨总”，叶浅这会儿脑袋便搭上了线了，她之前就觉得这件事隐约之间有人在推动，只不过她虽然有猜测，但并未肯定。
现在……
“张导说的是……墨夙渊？”
叶浅心中的影子成形，在张齐点头之下，终于确定。
而张齐这会儿也是奇怪地看了她一眼，道：“怎么？你不知道？”
叶浅没说话。
实际上她能猜到一些，毕竟墨夙渊光明正大给她送资源，还给她引流量，加上一开始提出张齐的，也是墨夙渊。
所以，这件事有他在背后推动，她是没有怀疑的。
“说起来，墨夙渊这个人霸道得很，得亏他墨氏不做娱乐圈这一块，不然我肯定老早就跟着他干了。”
张齐似乎对墨夙渊有啥怨念，但是这怨怒之下，又带着明目张胆的赞赏和肯定，最后回归于欣赏：“他想做的事情，那就一定得是做成的。我这礼物，收的那是一个心力交瘁。”
有谁能够想到，墨夙渊之前派人来和他交涉，条件开的十分优渥，但是他觉得墨氏做的不是娱乐圈这一块，而他对待作品极为认真负责，认为墨氏可能做不出来他想要的效果，所以拒绝了墨夙渊。
但是呢，墨夙渊不知道在哪里搞来了一块玉碟子，很符合他的胃口，他十分想要，但是又真的很不想和对方合作。
而就在这个时候，墨夙渊提出把东西给他看看，合作不合作什么的不重要，他们在生意上还是可以交个朋友的，于是……他就答应了！
重点来了！
就在他把这个玉碟子搬到家里来之后，墨夙渊又提出合作的事情，他当然不应了，但是墨夙渊翻脸不认人，四处散播他已经答应和墨氏合作的消息，外头的人知道是墨氏，都不敢和他谈这个合同了！
而这还不算，关键墨夙渊后来看他还不同意，直接在警局挂了档案，说他丢失了个四个亿的碟子，不论找不找的回来，都要召开发布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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