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穿着价值不菲的西装，神态依旧文雅，慢条斯理地说：“打官司啊。”
“可是我看，你分明就是在恶作剧！你手里没有任何切实的证据，这种案件，法院根本不会受理，就算我写的律师信再完美，那也就是一堆垃圾，没有人会理会。也就是说，我们现在就是在浪费时间！”
宁子轩前倾身体，语气轻柔却阴森，道：“谁说我们在浪费时间，你做的很好，已经完成了我的目标。”
他的神态和语气，别提像是在夸奖一个听话的傀儡，似乎他一句好话，就可以让柳雅肝脑涂地。
可柳雅不是傀儡，她不甘心被宁子轩操控，当下便昂着下颚，冷声说道：“你虽然支付了报酬，但我更希望我能为有需要的人提供服务，而不是陪着您玩闹。”
“你并没有玩闹呀，而是做了一件很有意义的事。你们律师不都喜欢伸张正义吗，你现在就是这样。”
“不，你错了，律师只是法律的执行者，我们按照法律办事。你说的伸张正义，太偏激，因为这世上没有绝对正义的事。”
柳雅的大义凛然，并没有说服宁子轩，他耸着肩，说道：“你是律师，我是商人。论口才，我比不过你。但是论财大气粗，你又比不过我。只要有钱，我就有的是办法让你按着我的想法办事。这点，你应该早就见识过了。”
柳雅的确见识过，所以，她眼底的光渐渐幻灭。
事情已经不是她一个小小律师能掌控的，入了局，她便没有资格退出。
这个认知让柳雅感觉到绝望，同时又心生怨恨，想不通为什么自己这么倒霉，被一个疯子扰乱了生活。
她抬眸看着宁子轩，声音冰冷地问：“我很好奇，你坚持到最后，能得到什么？”
“让罪有应得的人，去死！”
“为了达到目的，不惜一切手段？”
“是。”
柳雅突然笑了下，嘲讽道：“既然如此，你为什么不雇佣杀手，而是让我写一些不痛不痒的话？你该不会以为，我写那点东西，就能让坏人吓破了胆吧。”
话音落下，宁子轩突然靠近柳雅，语气幽幽地说：“不要小看你的作用，可能，真的会让人吓破胆哦。”
柳雅没想到宁子轩会离自己那么近，近得，能在他黝深瞳孔中，看到自己的影子。
而那样的逼视，让柳雅突然觉得呼吸困难，好像有人握住了她的脖子。
宁子轩似乎很欣赏柳雅惊恐的表情，盯了好久，才收回视儿线，柳雅，也终于恢复了呼吸。
宁子轩站直了身体，似笑非笑地说：“别害怕，我不会伤害你的，毕竟接下来，我们还要好好合作呢。”
“你、你想干嘛？”
“我要带你去A市。”
听了这话，柳雅立刻尖叫道：“我不去！”
玩味地看着柳雅，宁子轩问道：“为什么呢？那可是个文化古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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