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方,说话间,还能感觉到那里的轻动,而且他身体的温度源源不断的朝她传递过来,暖的令她
想哭。
第二天澜溪感冒了,整个人几乎都爬不起来床,脑袋像是要胀开一样的疼。
迷糊中,似乎听见贺沉风再打电话,大概是延迟航班之类的。
她听的有些吃力,渐渐的又迷糊了过去。
等再稍微有些转醒时,是因为有人在动手脱着她身上套着的睡裙,那双手和她身体的高温相比之下,微微有些清凉,触碰到她的肌肤,有些舒适。
睡裙被脱掉后,那双清凉的手离开,她微皱了皱眉,身子逐渐攀升的高温让她浑身无力,脑浆也越来越浑。
过了一会儿,从脖颈处有凉凉的东西逐渐蔓延开来,空气中似乎有酒香氤氲着。
贺沉风单膝跪在床边,正用消毒棉球蘸着酒给她搓着身子,他涂抹的很仔细,带哪棉球由凉变热后,他就再换另一个。
被酒擦过的地方,都会觉得毛孔舒畅。
"别,这里不用..."她嗓子很沙哑的说。
然后,似乎听到男人低沉的笑声,不太明了,但很性感。
身子很快被翻转了过去,整个人趴着,脸埋在枕头间,感觉着那双手又开始在她的后背上游移开来。
因为发烧而浑身酸痛的感觉被他这样一擦,顿时轻快了许多。
只不过,身上除了酒香的味道,还有他手指的味道
她有些纳闷,为什么不给她吃药,也不找医生,非得用这样的方式
结束时,大手在她故意掐了两下,听到她嘤咛出声,才将被子拉起来给她盖好。
早上的飞机改签到了下午,澜溪因发烧而大脑很沉,浑浑噩噩的,全程是被他扣在怀里上的飞机,在位置上坐好后,很快,她就又迷糊了过去。
再醒来时,飞机已经飞了一大半的行程。
头等舱很安静,此时已是夜晚,其余旅客都已经进入睡眠状态。
她揉了揉眼睛,随即直了直身子,身子已经不像是之前那么难受了,倒是觉得胃里很空,她一整天都没吃东西了。
一偏头,却发现贺沉风并没有睡,而是翻看着手里的财经杂志,微低着头,侧脸的线条很俊朗。
早就发现她醒了,却也没着急,这会儿才很缓慢的朝她看过来,"醒了?
"嗯,我睡了很久吗?
"从起飞就开始睡,到现在...唔,有七个多小时了,加上你白天在酒店睡的,真是仙人!
"..."被他说得有些,怪不得觉得此时自己有些嗫呢,看来应该是睡的太多了。
贺沉风将手里的杂志放下,按铃叫来了空姐,帮她点了一些清淡的食物吃,还要了一杯温水。
完事后,他伸手朝她探过来,直接压住她的后脑扣向自己,额头相抵,感受了会儿,他才放开,似是自言自语着,"嗯,好像不再烧了。
他又吩咐着,"吃完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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