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流淌的血液渐渐止住。
如果此刻肉眼可见的话,就能发现淡绿色·气团形成的薄膜堵住了他裂开的头皮。
然后气团慢慢催化额头肌肉,拉伸至伤处,覆盖住撕裂口。
其实人的皮下组织具备自愈能力,但需要好几天的时间,年晓米灵气的神奇之处在于,除了止血,还能缩短自我愈合的时间。
小勇的贫血症状慢慢减弱,加上灵气的滋养,他开始有了意识,脸色也不再那么苍白。
年晓米明白,他已经无大碍,心渐渐放下。
颜墨早就见怪不怪,从包裹里掏出两块肉干,分别递给兄弟两。
小勇挣扎着接过,勉强咬了一口,再也无力咀嚼。
坐在旁边的年晓米急忙将肉干从他嘴里给掏出来。
“饿到这种程度的人,只能用米汤慢慢调养,真要吃了肉,肠子非阻了不可。”
他下地去灶台一看,一粒米都没有,只好吩咐颜墨驾车去打碗米粥回来。
他怜惜地擦拭着小勇浸湿的发梢,当不经意低头一看,却发现他的脖颈挂着一条淡绿色的吊坠,和自己以前的那条一模一样!
“这……这是哪里来的?”他惊呆了。
小勇艰难地张口,断断续续道:“打我记事起……就……就一直戴着……”
年晓米也没再追问,起身帮忙收拾起破烂不堪的小屋,不过心中还是疑惑万分。
等颜墨打来米粥,喂了他几口后,也找来工具修补起门窗。
一直弄到天色渐暗,妞妞和玉虎熟悉起来,而小勇也可以慢慢起身下床。
天色不早必须往回赶了,颜墨和年晓米有些不舍地丢下些钱物,拉着妞妞坐上驴车。
等他们回头望去,两个孩子正扒在门框上可怜兮兮地望着他们。
小玉虎已经哭得泣不成声,这是自己父母离开后,他第一次感觉到人间的温暖。
驴车慢慢驶出城门,天空突然响起一声闷雷,又要落雨了。
两人谁也没说话,连妞妞也感觉到气氛的压抑,安静地依偎在年晓米的怀中。
“相公……”年晓米最终还是打破沉默。
颜墨将车子停下,望了望他。
两人心有灵犀非常默契地点点头,没有再说一句话,却似乎明白了对方的想法。
颜墨调转驴车,驴鞭猛然一挥,再次驶向海州城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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