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教他夜里咋日弄云烟哥哥……”
“啪!”
小勇一个爆炒栗子砸在他头上。
玉虎委屈地撇撇嘴,想要哭,看到小勇满脸凶样,硬是把眼泪憋了回去。
直到看到年晓米走出来,才一把跑过去搂住他,委屈的放声大哭……
这边刚哄好玉虎,那边又有人风言风语起来。
来人不是旁人,正是颜墨的四婶柳氏。
薛有容的砖厂虽开在后村,不过她的家却安在海州城。
这片又叫八大胡同,不少商贩都在此买的宅院。
而颜家宅院和薛家离得不算太远。
柳氏上次在年晓米家吃了憋,回去后天天把他们一家骂得狗血喷头。
此刻看到水云烟再嫁,拉上几个老娘们跑到门口指桑骂槐起来。
“这年家人还真不知廉耻,前夫尸骨未寒,这又急着再嫁,这男男是不是都耐不住痒啊?”
话音刚落,引起一阵大笑。
年晓米听闻,怒火中烧!
上次在自己家,因为碍着她是客,所以一味忍让。
今天你也不是客,那也别怪我不客气了。
他跑上前去,一个勾拳向柳氏下巴打去。
柳氏还在狂笑,突然“蹦”的一声闷响,牙齿咬在舌头上。
她痛得眼泪当场流下,捂着嘴弯下腰,坐在地上起不来了。
(有几种疼痛是超级难忍,一是男人的蛋被打、二是生孩子、三是牙齿咬到舌头。)
那几个婆娘想要上前,兰花姐、薛有容和童家三姐妹已经冲过来。
老娘们哪里是这几位的对手,拉起柳氏灰溜溜地离开了。
年晓米看着她们的背影,狠狠淬了口,“有些人就是嘴欠,欠揍!”
小插曲并没有影响定亲流程。
水云烟被年晓米搀上马车。
车轱辘慢慢滚动起来,可水云烟的心却上下翻涌,莫名地紧张起来。
年晓米忙握住他的手,低声道:“别紧张,大家都是自己人。”
水云烟喃喃道,“等会经过……经过村长家,翠兰她们瞧见,不晓得会咋编排我呢……”
“她敢!”年晓米大声说道。
兰花姐义愤填膺道:“放心吧,我都不用出手,我这三个徒弟就能解决她!”
说完,指了指童家三姐妹。
三个妖娆的受受忙点头,对兰花姐露出一脸崇拜神情……
说说笑笑之间,马车就到了日落村村口。
进村必定要经过村长家,只不过很奇怪,今天颜贵和他媳妇倒是没有出来,大门紧锁着……
村里好多娃都跑出来看马车,很是新鲜。
雇来的车夫宝贝他的马,赶走了围观的娃娃们,没过一会,后面又追上一帮人。
直到远远看到熊二立在门口,孩子们才吓得逃走。
“刘叔!俺们回来了,快把那家伙弄进屋,别吓着客人!”
等熊被关起来,站在门口的齐婆婆,笑着将水云烟带到她们住的东厢房。
门口已经贴了个大红的喜字。
东厢三间大房加一间小灶房。
中间是堂屋,左右各两间卧房,齐婆婆和顾云峰各住一间。
今天只是定亲,水云烟要等成亲那天才能搬过来。
按照习俗,定亲这天,女方(受方)要进婚房“观摩”一番。
这也是男方为了展示产业,好让对方家人心安。
水云烟在年晓米和薛有容的陪同下,推开婚房。
靠墙摆着一张新打的木床,上面被褥都是新铺上去的。
屋里的方桌搁了些瓜果点心。
兰花姐可是饿坏了,毫不客气地抓起一把吃了起来。
虽说住在一个大院子,水云烟还是第一次来顾云峰的房间。
他仿佛闻到了顾云峰身上特有的体味,脸不禁红了起来。
不过,当他看到那床丝绸被褥,惊讶道:
“咋是丝绸的啊?!这多贵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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