备走时,突然想起了学生林斐。
毕竟这农场现在也算是他的地盘,张教授觉得他有必要知道,便上前叫上林斐一起。
林斐本是不想去的,他好容易才平衡两个玄学科学大拿,真是一丝丝一毫毫都不想破坏这平衡。
可丁一海却不给他机会,上前拽着林斐就走“此事事关重大,你也算是这地的主人了,应要知晓!”
林斐看两人面色严肃,整个莫名其妙。
林斐是挠着后脑勺被塞到张教授的suv车里的,一坐上车,丁一海又催着车子开快点,瞧两位这架势林斐也吓一跳,还当是农场里出了什么事儿呢。
等到了地方,林斐看丁一海东走走西刨刨的,好像在挖什么东西。
“奇怪……”丁一海一连挖了好几处,都没能挖到当初埋的玉玦。
张教授看他面色凝重,神情也跟着紧张起来,两个老头并排蹲下,一起刨坑。
林斐跟着一起蹲下,百思不得其解“你们这是在干什么?”挖药材吗,瞧着也不像。
三人蹲在地上,丁一海面色凝重“当初我布大阵的玉玦不见了。”
“玉玦?”张教授口中反复念叨,随后眼神直直地盯着丁一海。
丁一海茫茫然在山上山下挖了个遍,好好儿的草药都快给挖坏了,结果他口中所说的玉玦是一个都没找见。
张教授没有眼见为实,没看到玉玦也不敢多加妄恻,但他又亲眼可见的,这边的草药长势出奇的强势。
微风拂过,一丝丝药的清香仿佛从他们仨鼻下袅然拂过,清新的药香沁人心脾,似乎这一瞬头脑都清醒了。
丁一海喃喃半晌,又当场屈指像是在测算什么,后面又跑到几处地方挖土刨坑的,折腾半晌林斐手机响了,是潘阿姨打来电话说他们育苗移苗什么的都昨晚了,请示下一步工作任务呢。
二老把林斐拉到东区来,刨地刨了半晌,一无所获,丁一海看被他刨坏的草药心疼,打算带回去。
张教授见状,也要了一些,打算回去用仪器检测数据。
林斐对于什么仪器的检测丝毫不畏惧,他之前就让张儒赫帮忙把农场产物送检过,得出的检测结果是他这农场当中每种产物当中的物质密度都比其他的更高。
要知道,现代科学研究出来对人体有益或有害的物质虽说很多,但研究不出来个结果的更是千千万。
张教授看林斐一脸坦然,好像什么也无知觉的模样,心中隐约有个猜测——难不成林斐根本就不晓得他这农场的古怪,难道是丁道长用玄学之术给予他帮助了吗?
而另一边,丁一海也纳闷,他瞧这个老张头确实对林斐别有青睐,难不成他私下里给林斐开小灶教了更多的科学知识?
想到这里,丁一海忽地提起林斐家满篱笆的月季花,他道“前阵子林斐给月季埋了鱼肠肥,他说什么鱼肠肥的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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