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过你们机会,承认他们是自己一队的人,或者干脆说出他们是哪一队的人!你们聋了?还是说你们人拿我的话当放屁?既然你们敢拿我的话当放屁,我就敢拿你们的命当扯淡!反正你们八千人里。我要的只有三成多一点而已!噢!你们应该感到高兴才对,我又在帮你们去掉竞争对手!”
说到必须做到,令行禁止怎么来的?以刀锋与鲜血铸造而成!
吴凡昨日的折磨叛军不轻,他们眼下连反抗的勇气、体力亦未存。小鸡崽子般被羽林卫从军阵中剥离。
眼瞅事情大大不妙,终于有人开始努力回想、努力争取活的机会。
“我知道!我知道!我知道!”
“李大郎是刘新的人!”
有个士卒大叫。
示意羽林卫停下,吴凡挑挑眉毛。微微向前探身,怒吼:“哪个是刘新?狗东西!给老子滚出来!”
实际上。
敢于逃走的人。多数三五成群的结伙。单独行动基本不存在,他们彼此需要壮胆儿。
吴凡晓得被抓的二十五人。差不多出自四五个队伍罢。
吴凡把事情闹大,不惜扩大牵连人数到顶点,目的直指彻底杜绝日后再次出现同类情况。
羽林卫将两百余人,挨班的揪送高台。
“侯爷!”
“我们不是不想阻止他们,昨日疲惫,睡得太死啊!”
“不关我们的事,将军开恩!”
士卒大声求饶不断。
“呵呵!借口!太多的借口!宽恕你们?没门儿!我第一次出言要你们自己站出来,你们从命,我或许会。现在,绝对不!”,吴凡龇牙,冷冷道:“要怪,就怪你们自己愚蠢,激怒了我!要怪,就怪他们,谁叫他们不听话,连累到你们呢?”
吴凡做一个挥手的姿势,冷厉的令人发指。
“啊啊啊!”
“唰!”
“噗!”
遍地伏尸,鲜血潺潺。
吴凡满意的拍拍手,指向斩杀掉的士卒,道:“记住我的话!一人逃走,全队株连!一人逃走,全家株连!不要抱有侥幸心态,我即日起,睡前点名一次、早起点名一次。少一个人、少在哪里,我该找谁的麻烦、杀了谁的瓜瓢儿,都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全场胆寒,肃静无声。
恐惧萦绕在每一名叛军的头顶,像有一把刀,架在他们的脖子上。
吴凡道:“该活动活动!出发!绕洛阳一圈儿!”
吴凡不忘补充:“不听者。斩!掉队者,斩!最后五十人。斩!!!”
依然沉浸在刚刚发生的惨象的士卒,一时间反应的稍慢。
吴凡盛怒。打马下台,冲入叛军丛中:“你们是想死吗?啊?跑!跑!跑!一群混球!我看你们还是没累到,竟然有力气逃!快点儿!慢一步取了你们的头!”
饿狼驱赶羊群一样,吴凡状若疯狂。
队伍轰然出发。
吴凡并不跟上,抽空对马武道:“吩咐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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