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在短时间内，也不可能有之前的强度。
他开始吐血，体内小世界千穿百孔，元婴发出嗡鸣，似乎也受到了雷霆的影响。
毕竟，这不是普通的雷霆。
“何必呢……”炎帝颓然一叹。
“不是什么问题！”
“这是我的道，这是我的路！”
“我倒要看看，你要劈开我的脑袋，还是要劈开我的身躯。”
“你要劈开我的灵魂，还是要劈开我的心。”
“你什么都劈不开！”
楚毅站了起来，鲜血不断溢出，而后又凝结，宛如一个长满了血茧的人形怪物。
他目光始终坚定，不曾屈服。
一柄又一柄长剑环绕在虚空之中，剑音凌然，冲向云霄。
邋遢至尊等人动容。
那是何等恐怖的天雷，折磨的不仅仅是肉身，还有神魂。
可对方，却依然站着。
手中的长剑，依然向天。
“你会死的！”炎帝提高了声音。
楚毅回望一笑：“我不会死的，只会成为那条通往虚空血路的一部分。”
炎帝怔住，他望着楚毅，看了许久，那意气飞扬，那般神采，就像当年的黄帝，他的兄长一般。
“他当年，也如你现在，处处比我强上一步，我见他最后一面的时候，他说没有什么东西，能够劈开他的心。”
炎帝低垂脑袋，两行清泪而下。
“罢了，罢了，子孙自有子孙福，我这一道神念，无法帮你拦截这天罚，但至少还有些能量。”
炎帝站了起来，风吹过，雷霆闪烁。
“前人铺路，前人铺路，那我这个前人，就送你一程。”
风一吹，他的身躯，就幻灭了，一道又一道无比精纯的能量，涌向了楚毅。
“这天罚，还是由你自己劈裂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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