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是痛经_浪涨江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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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萨摩耶呐。”生病的萨摩耶。

  裴轻舟苦笑着调侃,帮陈暮江理理头发,又摸摸脸,烫的不行,眼睛水津津的,看起来很可怜。

  心疼的要化成岩浆了。

  陈暮江动动嗓,喉咙像吞了几万座火山,烧得说不出话,只能任人胡说了。

  “感觉很对不起你,如果没遇到我的话,可能你不会认识通哥,也不会好端端的受伤两次,这次还这么严重。”裴轻舟有些哽咽,摸着陈暮江发烫的颌骨说。

  第一次确确实实是利用,目的性很强,她并未感到太愧疚。

  然而这一次,她愧疚的要死,连同第一次,迟来的愧疚迭在一起,像双倍的全糖橙汁,她无法安心喝下去。

  陈暮江看着她,像有滚烫的烛液往心上烙,一点一滴的疼,那个第一次见面就对她媚笑的女孩,此刻挛缩在床边,黯然无光地喃喃细语。

  窗帘开一隙,日光一半落床沿,一半落脚尖,她们共享一片明亮。

  裴轻舟抽抽鼻,没再说话,自己腹痛好些后,起身摸了摸陈暮江的头,重新换了湿敷退温的毛巾,见陈暮江又迷离闭眼后,用酒精毛巾给她擦了遍身子。

  从手开始,一指一指擦过,她记下陈暮江右手中指第二指节有粒小痣,星点大小,几不可见。她想起第一次见面时陈暮江握住她腕的手,还涂有美甲,此刻干干净净的,一尘不染似雨后晴阳。

  擦至颈间,她想起首次搭着陈暮江的颈,彼此错亲到时,自己的冒犯和僭越。

  擦至腋下,她想到电梯里并靠的肩膀和笨拙的安抚,她想到陈暮江首次拥起她时说的慎重,说的想要。

  她想到太多……以至于难以平复心情去擦拭更多地方。

  她很笨拙地照顾人,但很努力地在学习,把毛巾拧涮四五遍,才放心往陈暮江身上搭,知道哪里最敏感便再多拧涮两遍才擦拭,她真怕啊,再带一点点细菌给这个高烧中的人。

  真怕死,真怕好不容易遇见的岸崖塌陷掉,她又难以停泊了。

  眼酸涩难受,鼻腔里像钻了亿万只小蚂蚁,将鼻息肉啃食地所剩无几,顺着鼻道,成团成团地爬着上颌窦口,掉进口腔里,无数只小脚在嘴里蛮爬,逼你张开口,七窍成了蚁穴,身体不再是她的。

  擦着擦着,裴轻舟看不清自己在擦哪个部位,那到底是谁的手在毛巾上搭,到底是谁握着毛巾,是灯太暗了?为什么看不清啊,只是想擦擦陈暮江的身体,帮她缓缓难受,怎么就这么难呢。

  “舟舟?哭了吗?”

  陈暮江手压住毛巾,看床边低着头拽毛巾的裴轻舟,她没什么力气,可裴轻舟拽不动,像在做无用功。

  头发像挑断的藤蔓,盖在裴轻舟头上,没有什么根系能再生。

  “没有,我难受,眼睛疼。”

  裴轻舟松开毛巾,揉眼,酒精进眼里,刹那间黑暗袭来,彻底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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