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摇头，铁青的脸上，露出明显的愤怒之色，但并没有暴怒而起，似乎变成这副模样，反而更加能够控制自己的情绪了。
“过得怎么样？嗬嗬，看看我这副模样吧，你觉得我会过得怎么样？当然是凄惨无比了！”
“被你逼迫离开魔都，我四处流浪，不得不与这些丧尸为伍，渐渐的就变成这副模样。”
“其中很长一段时间，我甚至丧失了理智，完全不记得以前之事，但后来竟慢慢觉醒，又记起前世今生……”
什么？！
还有这样的事？！
王成吃了一惊，眼珠子差点没瞪出来，满脸都是不可思议，如果不是亲耳听到，他根本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什么意思？！
难道说丧尸，只是一个特定的状态，只要继续活下去，它们总有一天，会恢复记忆，会变成以前的人？！
这根本不可能！
“怎么会这样，如果照你这么说，是不是所有丧尸，最终都会恢复以前的记忆？！”
“我杀了成千上万的丧尸，是不是就意味着，我杀了成千上万的人，像你这种情况，是特例还是普遍现象？！”
“难道真的如你以前所说，变成丧尸，才是人类进化的最终捷径，我等奋力抵抗、努力存活，反而是错的？！”
一个又一个一疑问，从他嘴里抛出来，特别是最后的一个，让他脸色顿时变得苍白，甚至有些摇摇欲坠。
一切的一切，太过不可思议，即便他见多识广，早有心理准备，也接受不了。
然而，琳琳却出人意料地摇了摇头，神色难看，非常疑惑的道：“不要问我，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但中间我确实有一段时间，失去了所有记忆，变成了一具行尸走肉。”
“为什么会这样，我也一直想不明白，实话告诉你，我自己也不想变成这副模样，人不人，鬼不鬼，痛苦不堪，却又离不开它们。”
王成心头顿时激荡起来，急切的道：“不，你可以作出选择，可以离开它们，重新回到我们的阵营，既然你能恢复记忆，就说明能够一步一步，变成原来的样子。”
“我曾经说过，就算全世界的人嫌弃你，我也不会，这句话现在仍然有效，只要你有一丝理智，哪怕最终会将我撕成碎片，我也接受这个结果。”
琳琳十分感动，忍不住伸出干瘪的手，想去抚摸他的脸颊，可到了半空又停下，因为她发现，自己的手就是一只丧尸的手。
痛苦的摇了摇头，她无奈道：“没有可能了，真的没有可能了，你我注定是对手，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王成却是微微一笑，又向前走了一步，一把抓住她干瘪的手，放到自己脸上。
“没有什么不可能，这个世界本就充满了奇迹，就像你，原本已经彻底变成丧尸，可最终又恢复了记忆。”
“既然已经创造了奇迹，为什么不继续创造下去，世上只有一个王成，独一无二，那么世上为什么不能有一个独一无二的琳琳？！”
“相信我，你仍旧可以选择，仍旧可以做回你自己，没有谁能阻拦你，只要你有勇气和信念，这个世界，这些丧尸病毒，必将被你踩在脚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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