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过一般。
他大为惊奇，指着鬼门出现过的地方，问：“那是……”
“鬼门！”黎见沐淡淡道。“那她下地狱了？”
黎见沐瞥了他一眼：“是入地府，是否要入地狱受罚，还要接受判官对她一生是非功过的判定。”
黎问北摸摸脑袋：“哦，不会再冒出来吧？”
“不会。”
“那就好，那就好。”
黎见沐偏头：“你很讨厌她？她不是你粉丝吗？”
而且那小姑娘当时分明已经察觉到当铺不对劲儿了，还是毅然决然的走进去，很明显是真的对黎问北有一份执念和赤诚。
黎问北叹息了一声：“你不懂，私生粉可不算粉丝，他们性格执着，不管不顾，可以为了见偶像一面做出任何事情，会对偶像的对家、助理、经纪人甚至是他们偶像的家人造谣、攻击谩骂等等，还有一些，会跟车，跟酒店，私查家庭住址……无视法律和危险性。”
“去年我的经纪人被人跟车，私生粉以为我在车上，拼命的追，弄得我经纪人为了躲避撞上护栏，发生车祸，在医院躺了很多天，其他的，比如我的助理，常年被骂，被私信恐吓……”
黎问北说到这些，还心有余悸。
有些疯狂的私生粉比黑粉更可怕，简直疯魔。
所以，黎问北对私生粉这个团体，早就厌恶至极。
更何况这个鬼粉丝，之前还莫名伤害过陆引，附身过文茵。
黎见沐对这些不是很懂，只以为偶像是爱护所有粉丝的，如今听到黎问北的解释，她点点头，没有再多问。
“对了，那女鬼走了，文茵没事儿吧？她醒来之后，是不是性格就会变回去了？”
黎见沐看了床上的文茵一眼，“理论上是这样。”
黎问北不解：“什么叫理论上？”
“就是……”黎见沐直白的打断他内心的想法：“她跟你没什么缘分，而且，她目前有喜欢的人了，不是你。”
黎问北：“……”
这话真让人伤心啊。
文茵是凌晨才醒的。
她醒来的时候，还一脸懵逼，瞧见坐在沙发上的黎问北，忍不住的抓着衣服尖叫出声。
要不是下一秒就看见了站起身的黎见沐，估计能嚷嚷着报警。
“别叫别叫，停，停下来！你先听我们解释！”
文茵抱着被子，警惕的看着二人，浑身紧绷。
黎见沐无奈，看了黎问北一眼。
黎问北只能硬着头皮解释起来：“说出来你可能不信，但你被鬼附身了，好长时间了，那个女鬼……”
黎问北将事情原原本本的说了一遍，至于那个女鬼为什么选择附身在她身上，以及女鬼是自己私生粉的事儿，他含糊过去了。
但饶是如此，文茵也猜出了点儿什么。
她情绪稍稍稳定了些。
“那……那女鬼现在走了吗？”
“走了，这是我妹妹，也是玄学大师，是她帮你把鬼赶走的，这个也是她的房间，所以你大可以不用害怕我们。”
文茵看向黎见沐：“玄师？”
黎见沐点点头，一双淡然的眼睛仿佛包藏万物，让人忍不住的平静下来。
文茵垂眸，眼神微闪，不知道在想什么。
黎问北和黎见沐对视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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