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含在手中。
柔惠帝姬眼中闪着流光,眼波盈盈,柔情似水。满心的欢喜,那种莫名的满足感充溢着心灵,好舒坦好踏实的感觉。
杨霖只觉得怀里热的烫人,都说怀孕的女人就像身上揣着小火炉,真是一点不假。
轻轻抚摸着她的胸臀,杨霖渐渐起了反应,一根硬邦邦的东西戳的柔惠帝姬娇嫩的身子。
柔惠帝姬好像被咬了一口,忽地张开眼睛,迷离的目光柔柔地望着他道:“好人,想要了么?我让红雀儿来伺候你。”
杨霖看着她娇嫩的红唇,伸出手指,轻轻抚摸着她薄薄唇瓣,笑道:“我再教你个巧,你有了身孕,也能服侍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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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正心院前,停着许多马车,这些车都十分低调。
一个个小厮,在车前坐着,相互之间也不攀谈,有人看过来就低着头。
艮岳的事传的越来越邪乎,这些皇妃的家眷,都有些羞于启齿。
很少有人愿意在庙内带发修行,那些对赵佶情根深种的,也早早去了堆玉楼陪伴。
如今这些,更愿意和小刘贵妃一样,回到自家娘家。
白头宫女在,闲坐说玄宗。
谁愿意独守深宫,与流萤为伴,共皓月长眠。
随着这些皇妃的搬离,整个艮岳中,除了宫女寺人,就剩下了郑后一人和两个帝姬。
她的身份特殊,是赵佶的皇后,自然不可以和那些人一般自由。
严格说来,她还是当朝的太后,虽然已经没有人在意这个。
郑皇后凄苦无限,和天真烂漫的妹妹不同,郑后是从苦日子熬过来的,心性虽然说不上有些凉薄,但是却也有点现实。
如今这个境遇,她是很难安心的,好在自己的妹妹,身份特殊,今后可能就要指望着她了。
“瑶儿,姐姐命苦,你可得看觑着你这两个外甥女。”郑后抹着泪说道。
郑云瑶双眼也有些红肿,靠近了和姐姐抱在一块,嘴里道:“瑶儿一定帮你出去。”
远处两个帝姬在院中和小鹿、貔貅一起玩耍,无忧无虑,笑声如银铃般悦耳。
昭德坊,花厅。
高柄已经在这等了一个多时辰,芸娘端着茶盘来,道:“高殿帅,大郎他今日不一定回府了,要不您先回去,等他回来了,我差人去知会您一声。”
高柄脸色有些惴惴不安,他做事自以为滴水不漏,辛苦经营至今,算是被二哥全盘推了。
得亏少宰是念旧的人,没有来一招落井下石,不然高家父子两代人,一步步到今天,不够二哥一个人作的。
高家有今天的地位,属实不容易,想自己的父亲从一个书童,一步步挣扎到殿帅的位置。
期间心酸苦痛有谁经历过,不知道要受多少白眼,遭多少的嘲笑。
饶是如此,也需要万里无一的机遇,才能有如今的局面。
百丈高楼,盖起时候是一砖一石,推倒却只需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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