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说道。
听到他的回答后，旺达将自己的一些疑问问了出来。
从法师的角度来说，旺达现在问的问题都很基础。
虽然是一些很基础的问题，但罗素并没有任何的不耐心，认真的解答着。
不过很快，他就发现了不对劲。
他给旺达的魔法书籍虽然不分白魔法跟黑魔法，但因为他所学习的魔法大部分都是卡玛泰姬的白魔法，所以他给旺达的黑魔法书籍并不算多。
除了卡玛泰姬里面那一小部分可以正常学习的黑魔法之外，他给旺达的黑魔法书籍，大部分都是杜姆当初给出的报酬。
按照常理来说，在白魔法书籍占据多数的时候，旺达的问题应该大部分都跟白魔法有关。
然而现在，旺达询问的，大部分都是一些黑魔法领域的内容。
发现这一点后，罗素不禁皱起了眉头。
随后，调动神力和权柄，认真查探了一下旺达现在的状态。
没有被标记和被附身的情况，也没有被施展了魔法的迹象。
将旺达里里外外详细检查一遍，确认旺达身上没有任何异样后，罗素望向旺达的眼神变得有些奇怪起来。
她是天生就对黑魔法感兴趣吗？
看到罗素的异样目光后，旺达疑惑的问道：“有什么问题吗？”
罗素并没有第一时间回答旺达，而是沉默了下来。
过了几秒，他才对着旺达说道：“你学习魔法也有一段时间了，不知道你怎么看待白魔法和黑魔法这两种魔法分类？”
额……
旺达没有想到，罗素居然会在这种时候询问她这样的问题。
不过很快，她就领会到了罗素的意思。
关于白魔法和黑魔法的分类和定义，在法师学徒的入门魔法书籍上就有。
但很明显，罗素现在想要问的，并不是她知不知道白魔法和黑魔法的定义。
皱眉思考了几秒后，旺达对着罗素说道：“白魔法和黑魔法虽然有着不同的侧重点，发展方向也不一样。”
“但在我看来，不管是白魔法，还是黑魔法，其实都是魔法。”
“非要说的话，白魔法和黑魔法就是一个硬币的两面。”
“没有白魔法，就没有黑魔法。”
“同样的，没有黑魔法，白魔法也不可能发展到如今这种地步。”
旺达的表情无比认真，看起来就像是在进行论文答辩的毕业生。
“那你更喜欢白魔法还是黑魔法？”
罗素笑着问道。
“都喜欢！”
“准确的说，只要是我喜欢的，我都喜欢！”
旺达给出了自己的回答。
看着一脸认真的旺达，罗素再次沉默了下来。
认真思考了十几秒后，他继续说道：“我觉得以前给你制定的学习计划不是很完善。”
“从现在开始，我打算修改一下你的学习计划。”
“怎么修改？”
旺达立刻问道。
“我打算让你在今天就毕业？”
罗素笑着说道。
今天就毕业？
旺达有些跟不上罗素的思路了。
“那个……你打算怎么做？”
旺达满脸不解的问道。
“很简单，直接把我脑海中的魔法知识复制一份给你。”
虽然旺达现在已经开始了魔法知识的学习，但听到罗素的话后，她依旧露出了不可思议的表情。
“魔法可以直接把一个人的知识复制给另一个人？”
旺达难以置信的问道。
“正常来说，不行！”
“但在我的神国里面，可以！”
罗素一脸自信的说道。
别说只是把自己脑海中的魔法知识复制一份给旺达，就算是让旺达在一瞬间体验他经历过的人生，对于现在的罗素来说也不是什么难事。
天父级神灵要是在自己的神国里面都还做不到这一点，那未免也太逊了。
“那我要做些什么吗？”
旺达的脸上浮现出了期待的表情，迅速说道。
“你坐在这里就好，其他的事情，我来处理。”
说完，罗素抬起右手，打了一个响指。
随着响指声响起，一团夹杂着血红色的金黄光芒顿时将旺达笼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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