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前，然后凑近到苏玺的耳边：
“是像爸爸那样，工作吗？”
小家伙可能都不知道什么是工作，但他知道，爸爸每天早出晚归，是去工作了。
但在妈妈身上，他好像没有怎么见过。
而他现下听到苏玺这么说，竟是将‘会议’和‘工作’这两者关联了起来，也是非常聪明。
然而苏玺听完却是愣了一下。
她的脑海里突然有一个念头一闪而过，只是此刻姜宴正双眼亮晶晶地看着她，所以她也没法去探究，当即将注意力放回到姜宴身上。
她点了点头，应道：“算是吧！”
姜宴听了这话，眼睛更亮了一些：“那就会有钱了吗？”
苏玺闻言更诧异了！
她的姜小宴怎么会以这种神情来问这种话？
此时的苏玺哪知道，因为姜宴一直闹着要给苏玺打电话，而姜兆纪又为了安抚他，便同他说了很多很多奇奇怪怪的话题。
其中就有，他爸爸是很努力工作，赚钱养家，给他买玩具一类的话，所以姜宴不能去打扰他们云云。
而此刻的苏玺虽然诧异，但还是点了点头。
姜宴当即抱住苏玺脖子，继续同她咬耳朵：“那小宴不要玩具，也不要爸爸，妈妈可以养小宴吗？”
苏玺：“？？？”
姜时湛：“………”
小家伙以为自己说得小声，但其实姜时湛在后面，听得是一清二楚。
以前，他总觉得，姜宴会是他和苏玺之间润滑剂。
——结果现在呢？！
姜时湛觉得：这个儿子可以不要了。
虽然没有转过身，但苏玺都能感受到，姜时湛身上散发出来的幽幽怨念。
苏玺赶紧抱紧姜宴，就着蹲着的动作，往一旁挪了一步，并且对姜宴比了一个“嘘”的动作：“小宴不可以乱说话哦！”
躲在苏玺怀里的姜宴，却是无所畏惧：“哦。”
这个音节听得姜时湛有些无名火生起，他垂着眼眸，一开口，声音十分清冷：“姜宴。”
苏玺不由抬起头，不太认同地喊他名字：“姜时——”
……
……
等等再看
“如果下次有这种情况的话，一定记得告诉小宴好不好”
“既然这是不可避免的，那希望它在爆发出来的时候，人们更多的，是关注事件的本身，而不是那些受害者。”
苏玺的话说完，姜时湛还没出声，张数也还没开口，坐在她身边的两位女同事率先表明：
“我觉得苏总说得很对！”x2
而她们的话音落下后，远程视频另一端的贝馨灵的声音，也因为网络的延迟，慢一拍地响起。
不过贝馨灵说完紧跟着便立刻抛出一个方案来，和苏玺说的有异曲同工之妙。
而另外两位女同事则互相对看一眼，有些惋惜没有抢得先机，不过等贝馨灵说完，她们也跟着马上述说。
此后会议又持续了一段时间，苏玺全程都很认真地听着，这个时候的她，哪还记得撑食？哪还记得拖鞋？
会议比预料中要久一些，等到结束时，他们也差不多该去接姜宴了。
张数没有跟着其他人一起离开，而是径直同姜时湛说起张丽云，说她已经被警察带走了。
张数这话说得快速又大声，所以还没走进休息室的苏玺自然也就听到了。
张数只好闭嘴，等着苏玺走进去并关门后，才有些替姜时湛抱不平地说：“你为什么不让她知道，你为她做了这么多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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