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觉到楚墨心中的想法，长生忽然开口笑道：“因为我现在的人类形态，自然需要呼吸来维持生命了。”
“那你能不能被憋死？”
“能，不过除非我愿意，否则没有人能看到我。”长生笑了笑，又将话锋转向一边，“这里是几千米的大地深处吧，我知道你的目的。”
“那你认为如何？”
“很好，但是我不会帮你。”
“那好个屁啊！”
长生忽然在那边呵呵笑出声来：“这是你自己的事情，我只负责管理实践，至于宇宙中看似无边无际的黑暗，都和我无关。而且我是第一次遇到一个像你这样的人，惩罚还没接受，倒想让我先给你办事了。”
楚墨冷哼一声，没有理他，手指上忽然冒出一点奇怪的光芒，紧接着，周围的黑暗中忽然跳跃出越来越多的光芒，黑暗的空间迅速变成了璀璨的星空。
那些光点并不是真正的光点，而是被质点化的众多神秘系统。
“我只是想让你帮我看一下，那个神秘的系统中枢到底在何处？”
中年人笑道：“自己找。”
楚墨的语气很认真：“我能感觉到，时间不多了。”
“既然时间不多，那你就抓紧时间接受惩罚啊，在这里浪费的时间已经够多了。”中年人说道。
楚墨皱眉，面向那个中年人所在的黑暗处，深深的吐出一口气，然后一字一顿很坚定的说道：“如果你不帮我找，我就不接受惩罚。”
“你有选择的余地吗？”
“我没有，但是我有拳头。”
“你认为你的拳头能打倒我？”
“不能，但我有一颗永不放弃的心。”
“在绝对的实力面前，所有的反抗都是浮云。”
“所以我不会反抗。”楚墨的语气毫无波澜，但是却让中年人的眼神微微一变，“我会拼命。”
“呵呵，有意思。”
似乎是厌倦了周围的黑暗，楚墨没有动作，但是长生却忽然挥了挥手，无边无际的黑暗以及光点立刻匍匐退去，熟悉的房间场景重现在两人的眼前。
他看着楚墨面无表情的脸，依然在笑着说道：“可以开始惩罚了吗？”
楚墨皱眉看着他，嘴唇微微张开，想说什么终究没有说出口，手指也在松松紧紧之间变换，他忽然不知道该怎么继续这场没有胜算的谈话之旅。
他没有动，有人却忽然动了。
长生只是伸出手指轻轻一点，楚墨身前的空气立刻开始诡异的波动起来，像是原本光滑如镜的池水忽然被丢下了一个小小的石子。
波纹在固定的范围内来回辗转，一遍又一遍的冲刷着那一块区域，很快，一个巨大的圆盘形状就模模糊糊的出现在楚墨的眼前。
原本还打算有所动作的楚墨看到这个圆盘，忽然松开了紧握的拳头，有些莫名其妙的笑起来，同时他心中的反抗情绪也忽然消失的一干二净。
既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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