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世界六(17)夫君(H)_快穿之趁虚而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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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宫里却先一步差人来了。

  大婚时结的红锻尚未撤下,言泽出门时被那一抹红晃了眼,差点在门槛上绊了一跤,他的右眼皮跳的几乎让他睁不开眼睛,明明是盛夏天里,他却心慌的手脚冰凉。

  一路赶到乾正宫前时,他身上已经湿了个彻底,推门入内的时候,才后知后觉的察觉到身后跟着同样步履匆匆的贤王。

  自皇帝病重之后向来冷清的乾正宫此刻却热闹的很,十数个太医围做一团,正一脸急色的交头接耳,后宫的妃嫔们在床榻前跪了一地,却只有一人离得皇帝最近。

  言泽进门的时机赶巧,林玖正端起一只瓷白色的小杯子,听到门口的响动,下意识的朝那儿看了一眼,她似乎看见了一身狼狈的言泽,又似乎没有。

  老皇帝正灼灼的盯着林玖的动作,一身死气的枯朽老人迸发出了最后一点生气,瞧着年轻貌美的少妇仰脖利落的喝完了杯中的鸩酒。

  杯子落地发出清脆的声响,碎成了一地的残骸,一丝笑弧在美人的嘴角绽开,她注视着房梁的眼神慢慢失焦,身体也渐渐失去了支撑,软倒在了榻上。

  “皇帝驾崩——!”

  建安十七年夏,孝德帝薨,先帝遗诏,传位于五皇子言泽,追封臻贵妃为珍慧皇后,与先帝同葬。

  林玖葬进了皇陵,从皇陵回宫的言泽神情肃穆,但言枚却瞧见了那沉默之下的癫狂。

  深夜,新帝仍伏在案前,批阅着先帝积留已久的奏折,房门却忽然被推开了,烛火跃动了两下,又重归平静。

  “陛下,臣有重要的信物想要献与陛下。”,来人是言枚,一身官服将他往日的轻浮作风祛了个干净,此时他肃然的捧着一个木匣子,跪在了言泽的案前,而言泽充耳不闻的继续在奏折上勾画着,任由言枚将木匣子放在了案上。

  言枚伏身叩首,“是臻贵妃留给您的信物。”,话音未落,玉笔便被扔在了桌上,言泽急切的拿起木匣子,却又怀着近乡情怯般的情绪不敢打开。

  手在微微颤抖,他慢慢打开木盒,露出了里面放在红色锦缎上的和田玉坠,上面赫然雕着一对交颈缠绵的鸳鸯。

  他想起来了,秋分曾告诉他,林玖向来不爱琴棋书画,闲暇时从不会习字作诗,但那日他却分明见到她正在写些什么。

  是遗书吗?如果他早点察觉不对,她是不是就不会死了?不,他明明就察觉到了她的反常,却只顾着自己欢愉,完全将这点忽略了。

  是自己害死了她,言泽轻轻的放下木盒,“她还写了信吧。”

  那些信言枚确实带着,但没有一封是留给言泽的,言枚抿了抿唇,还是决定坦言,“是,但是没有给陛下您的。”

  “给朕。”

  言枚有些犹豫,他在受托之时,被特意嘱咐过不能将信交给言泽,但新帝的旨意显然不容违抗。

  “给朕!”

  几封薄薄的信被递给了言泽,信封上用娟秀的正楷工整的写着“父亲亲启兄长亲启”云云,言泽面无表情的将信封小心的拆开了,逐字逐句的将几封信读完了。

  重新塞进信封的信被新帝收进了案桌旁的暗格里,丝毫没有要物归原主的意思,言枚看着言泽的举动,欲言又止。

  “你知道她会死。”,言泽语气平淡的陈述了这个事实,言枚顿了一下,点头称是。

  言泽忽然站起了身,居高临下的看着跪在地上的言枚,“但你是她为朕做的最后一件事了,朕……”,似乎有什么噎在了他的喉咙,令他说不出话来,眼前的景象也莫名的模糊了起来。

  “朕,不会杀你。”

  新帝登基,改年号为久安,奉珍会皇后遗诏,封林侧妃为皇后,其后两年,大盛与西梁互通商贸,结为友邻;轻徭薄赋,言论开明,百姓无不称赞新帝之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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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世界六的正文到这里就正式完结啦(撒花,最后还是选择了BE是因为有很多想写的HE〒▽〒,所以世界六会有很多不同的延申结局(剧透一下,番外是小九封锁记忆继续执行任务(世界二番外出现过哒),if线是小九没有死成之后的故事,都会是HEヾ(≧▽≦*)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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