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说姜鲁话,上来之后,手舞足蹈说了一大通,结果况曼和孟九重眼睛一黑,一句都没听懂。
等这个大妈们走后,况曼拎起桌上的水壶给自己倒了杯水,咕噜噜灌入嘴里“九哥,我怎么觉得好像哪里不对。”
况曼是真懵,完全没弄清楚是啥情况。
就算他们的到来,对西蒙族寓意不同,也不必这么热情吧。
说起来,在末世之前,况曼也曾去过客家寨旅游过。
寨子里的人也很好客,不过,他们的好客和西蒙族的热情一比,简直是小巫见大巫。
没法比
孟九重木着脸,也给自己倒了一杯水“不必太在意,他们没有恶意,做客一日,明日一早,咱们就告辞离开。”
这中事,他也是第一遇次上。
既来之,则安之,做客一日也无防。
况曼点点头,也只能这样,要不然还能怎么样。
况曼和孟九重在这边嘀咕着,一边说话,一边吃着桌上的东西,大坝上唱歌跳舞的年轻男女,时不时就会偷瞄一下二人。
那偷瞧的模样,看得二人都麻木了。
天色逐渐黯淡,大坝上的篝火终于被点亮,真正的庆宴开始了。无数火把连成了一条线,如火蛇般被插置在大坝里,照亮了整个大坝。
少男少女精装打扮涌入大坝,时歌时舞,热闹非凡。
填饱肚子的况曼和孟九重坐在一侧,心情愉悦地欣赏着他们的表演。
表演了一会儿,有几个少女你推我,我推你,推搡着走到孟九重身边,其中一个少女,用姜鲁话邀请孟九重一起去跳舞。
少女们太热情,就算孟九重说自己不会跳,也被半拉半拽的,拉去了篝火旁。
况曼手肘撑在桌案上,托着腮,极不厚道地看着孟九重同手同脚跳舞,眼中的笑意,挡都挡不住。
结果,她还没幸灾乐祸笑上两分钟,几个年轻的西蒙族男子,推着一个长相俊俏的少年,往她走了过来。
这少年手里端着一杯酒,他局促地来到况曼身侧,然后腼腆笑了笑,把酒递给况曼。
那意思,似乎是在向况曼敬酒。
盛情难却,况曼笑眯眯地看了少年一眼,接过酒杯,豪迈地一口将酒全部喝进了喉咙里。
这杯酒是果酒,不灼喉,反倒是有些甜。
况曼一向谨慎,喝这杯酒时,还用异能探查了一下。
这西蒙族对他们还真没恶意,今日她与孟九重入喉的东西,通通都干干净净。
少年看况曼毫不犹豫,没有任何踌躇地将酒喝完,嘴一咧,朝身边的同伴吼了一嗓子,然后大笑着奔进了篝火旁。
他点了一跟火把,兴奋地围着大坝跑了一圈。
跑完后,他激动的跑到一个老妇人身边,不知朝那妇人说了什么,那妇人看向况曼,慈爱一笑,然后取出一样东西,让少年拿过来给况曼。
少年送给况曼的一条绣得极为漂亮的女子腰带,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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