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足他对人世间感情的全部向往。
他拥有的多了,底气足,心豁达,相对的全真教那些个给过他气受,且人品实在不咋地的臭牛鼻子,也就没有太让他耿耿于怀了。
郭靖念念着过儿说得对,都过去了,都过去了,说着就哽咽起来,我无语,他到底还是哭了。
天色还早,安置后我骑着栗子,杨过骑着他那匹老瘦马,我们去大胜关又晃了一圈。
其实我是知道明天英雄宴,有女主光环加持的小笼包登场,必定是要万众瞩目的,我就想碰碰运气,看能不能在大胜关与她偶遇。
身为一个出类拔萃的精分,在人世间行走我习惯出类拔萃,譬如这一身惹眼球的红色,让人看一眼忍不住还要再看一眼,见识稍欠的甚至移不开眼,极大满足虚荣心。
正是这种惯性优越感,促使我偏就不想给小笼包万众瞩目的机会,想私下解决了她和杨过小别胜新婚的初体验。
然而剧情君对于这些会升温男女主角的小细节,有非同寻常的执着,我甚至等来了金轮法王一行人,却没能等来女主小笼包。
大胜关是分界线,内是关内,外是关外。
说起关外我一脸向往。
杨过问:“关外有什么好?”
我:“不知道了吧?关外可好了,棒打狍子瓢舀鱼,野鸡飞到饭锅里。”
杨过乐的不行:“那等英雄宴后,咱们去溜一圈。”
我意兴阑珊的笑笑:“你怕是没有那个机会。”
杨过看着我不说话,又是那种眼神,晦暗不明,极深邃的寻思和探究。
我心里不舒服:“你不许这么看着我!”
杨过无辜眨眼:“怎么了?”
我:“我起鸡皮疙瘩。”
杨过笑:“你那是冻的。”
他是个聪明人,聪明到甚至知道什么该问不该问,该说不该说。
上前两步整了整我的斗篷,将兜帽撸上,杨过轻声道:“芙儿,你那样信我,护着我,我很欢喜。”
我:“所以你要以身相许吗?”
杨过笑:“幸蒙不弃。”
回去的路上杨过说等他找到姑姑,确认她这段时间行走江湖安然无恙,并弄清楚她离开古墓前说的那些话到底什么意思,就和我再不分开。闯荡江湖,还是回桃花岛,我想去哪,我们就去哪。
我斜眼瞟他问:“若是她有恙呢?”
杨过沉默片刻:“少不得要安置了她再说。姑姑喜欢简单宁静的生活,我会劝她回古墓。”
我想了想:“其实,杨过,你有没有想过,你姑姑的守宫砂没了,她说是你,是耳闻还是眼见?你说不是你,你又有何证据?如果真的不是你,那你觉得又会是谁?”
他在桃花岛念过两年书,又有武家兄弟两个小伙伴,十五六岁的骚年,守宫砂都懂了,想装不知道男女之事也不像,何况他听见我这样直接的说法还红了脸。
杨过陷入沉思,我慢慢走着道,却已经沮丧,眼睛不再乱瞟。
杨过:“芙儿你的意思是……?”
我蔫蔫上马:“回去吃饭,我饿了。”
杨过:“……”
次日黄蓉早早就去教鲁有脚打狗棒了,这棒法我自小就会,只是黄蓉严禁我外露许多她传授的高深武功套路,说我内力差太多,给人瞧见起了歪心思,绑了我这人形武功秘籍,哭都没地儿哭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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