晰,也越能感觉到环境对她的不友好。
“它叫什么名字?”师鸿雪的手指慢慢摩挲过琴面上的雕饰,若有所思道。
千叶不说话。
她感觉自己深陷泥沼,淤泥将要堵塞她的口鼻,叫她连呼吸都困难。
她双手不自觉攒成拳头,在疼痛的间歇奋力想要维系几分清醒。
师鸿雪的手按到了琴弦上,轻轻一拨。
千叶觉得自己的心脏都随之重重地一跳,那琴音有如千钧之重,砸在她的脑子里,瞬间头晕目眩,气血翻涌。
千叶从未想过,自疏梅落雪琴上弹出的曲子会成为这样的魔音——每一个音符都该是清泠动人,每一段旋律都还是宛转悠扬,可是不知道师鸿雪运用了什么技法,琴曲入她耳中,比刀枪棍棒都要折磨。
“住手!”她颤抖地说道。
神经疯狂跳动,每一道思维都在乱颤。
“别弹了!!”她想要阻止他,思维与肢体都不受控制,眼前一黑,整个人扑倒在桌上,失去了知觉。
而另一个人并未理会她的反应,信手拨弦,平静地将曲子弹完。
师鸿雪慢条斯理洗完手,擦干净,从屋里踱出来。
白院长坐在外面,捧着茶杯,并未往帘子里看,只是见他身影时难免多嘴了一句:“‘幻世录’现在有些太刺激了吧……她可能不太受得住。”
“无妨。”山长道。
“太过顽劣,”他说,“下剂猛药。”
白礼行不说话了,之前的鹤居也就罢了,这会儿直接放到“朝闻道”,真正的眼皮子底下,可见看重——山长都不怕人受刺激过深,他这个旁观的也不必太着急。
鹤先生乖乖巧巧卧在一边,只是脖子伸长一直往里探,这会儿就很有开口的,它胆子肥大,就算有被炖的风险也毫不妥协。
然后它刚“嗝”了一声,它主人的视线就瞥了过来。
鹤先生立马闭嘴。
“说说,你怎么回事?”师鸿雪看着它,在处罚前还是给了辩解的机会。
鹤先生张嘴就是一长串“隔嗝”。
白礼行何等儒雅风度的作派,这会儿“噗”一下喷了茶。
“你说什么?”鹤的主人还没什么反应,白院长先怀疑起了人生,“你说你一见钟情——你要娶她为妻?!”
“你是不是忘了你只是一只鹤啊!!”
作者有话要说:126
1千叶:你怕是不知道,我有一剑名……
2没错的吧,山长就是那种大家长式的控制狂,他想要做什么不在乎别人恨不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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