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她做了很多让你讨厌的事情。”刑卓说着，忽然目光聚焦在斐沉左边偏长的刘海上，虽然刘海已经比正常长了很多，但仍旧有一部分伤疤是蔓延到眼睛下无法遮住，联想一下斐沉之前说的话，刑卓忽然感觉心里生出了些郁气，让心里很堵，有种焦躁感想发泄。
上次他们在楼顶吃烤全羊的时候，斐沉说过他在地球过年的事情。
“你不报复回去？”刑卓突然前后不搭地说了这么一句。
斐沉半点没卡壳，顺着他的问句道：“慢慢来，一个个清算，我不喜欢太暴力，太短暂的报复，一刀刀磨才是上策。”
“我不喜欢那种磨成的报复方式，”刑卓说着，走到床边坐下，“还是直接一刀切爽，还一刀刀磨成，那得磨到什么时候，中间变故多还有特殊组织盯着……”
“等等，”斐沉放下拖着下巴的手，坐直身体，“你刚刚说什么？”
“刚刚？变故……”
斐沉摇头，道：“不是，你说特殊组织？”
“这个啊，”刑卓像是突然想起来什么似的，“我刚来的时候想跟你说这件事来着，结果忘了。”
斐沉扶额，恨铁不成钢地说：“这么重要的事情也能忘记？”
刑卓自己也纳闷，这次看见斐沉，感觉自己一直想说话，明明之前在试炼空间不是这样，之前明明还挺嫌弃斐沉的来着，难道是因为同样是从试炼空间回来的试炼者所以感觉亲近？
一定是这样，刑卓自认为找到了自己突然对斐沉产生奇怪亲近感的原因，放下了心结，浑身轻松。
“跟我说说那个特殊组织，”斐沉眼睛微眯，“我喜欢知己知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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