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某位姑娘。
她很快收起了心思,关切道:“任姑娘如今是否要再歇息会儿?还是要下床活动一番?”
“先去找天禄将此事坦明...唔!”
但任吟姗蓦然低吟娇哼一声,娇颜红潮更盛。
茅若雨见状心头微跳,但屈膝俯身检查一番,不禁调侃笑道:“奴家前几日与姑娘说过了,相公之勇猛凶悍实在惊人,如今也轮到你尝尝苦头啦。”
“此事...”
任吟姗满脸羞赧尴尬,一时也不知该如何是好。
“这阳气过剩、阴气暴涨之苦头,奴家与忆诗她们可都受过几次了,如今也算有了几分经验。”
茅若雨笑容更显温和,起身将一旁的铜盆取来,柔声道:“任姑娘将双腿屈起,蹲踩在床沿两侧,让奴家帮你一把,莫约半柱香时辰便能让你轻松舒服些。”
“...辛苦夫人了,还得这般照料。”任吟姗面颊愈发红润,轻咬着轻纱裙角,颇为羞涩地依言曲腿蹲坐,蜂腰体态更是尽显无疑。
“此事亦有奴家几分撺掇责任,怎能坐视不管?”
茅若雨屈膝半蹲在其身前,拢发折袖,笑吟吟地伸出右手。
“不过,任姑娘待会儿是准备,悄然离开?”
“嗯、嗯....本想深夜离开的嗯...只、只是有几分不舍。”
“不妨,要再留下几日?”
“已是足够贪心了、再....再留下几日也无甚意义。天禄还得多陪陪你们....唔嗯~”
“奴家也希望,任姑娘往后能多来长岭一聚。”
任吟姗面若桃花,螓首愈发后仰,恍惚失神般喃喃道:“我、我会的、嗯哼~”
走廊内,半亮未明的天色令宅院内依旧暗淡无光。
但,此刻却有一道纤细身影,无声无息地站在花窗旁,一言不发地默默聆听屋内动静。
似有婉转悦耳的浅浅低吟、恍若仙乐鸣奏,伴随着滑腻水声,清泉潺潺流淌,仿佛珠玉落盘叮铃作响,交织汇成一曲奇妙的齐鸣奏乐。
细细聆听间,好似浪花飞腾之景在脑海中描绘隐现,女子轻吟此起彼伏,又有银雾飞溅之状,分外旖旎绚烂。
“......”
无声身影默然杵立许久,直至听得屋内轻吟变得恍惚脱力,几次急促颤声后,仿佛已是尘埃落定般没了清泉之声,只剩下略显疲惫的浅断喘息声。
旋即,无声身影似鬼魅虚影一般,悄然隐匿离去,没有荡起哪怕一丝微弱动静,风声俱无。
...
半个时辰后。
林天禄捏了捏眉心,看着眼前的美妇娇娘,有些哭笑不得道:“所以,你们二人其实早有‘谋划’,倒是我身处事外,丝毫不知?”
经过刚才一番解释,他已知晓自家娘子对此事早有预料,无非是料想猜测何时何地罢了。
“相公能看穿心思,但自己的心思亦是好猜。”茅若雨面露一丝狡黠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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