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知道该说什么。
因为这些话，释怀么？
也不至于，只是觉得好像说什么都不太应该。她只有沉默着，不知道这僵局由谁来打破。
她的心好像比以前更冷了，更知道保护自己了。
所以听到这些话的时候，她也没有感动到热泪盈眶，只是觉得心情复杂。
复杂到她失去了语言功能。
“我没为他开脱，我只是觉得这些事情你应该知道。”贺老爷子看着她，他的神情非常认真。因为他想要让这个贺家变得更加完整。
纵然，他的儿子曾经做过一些让人很难理解的事。
但，那都是为了贺家。
他不管做什么，都没有伤害过贺家。
“我话说到这里，你想打就打吧。只是手劲儿轻点，不打他的腿更好。”贺老爷子也不拦着了，他再继续待在这里也不太好。
他已经挺老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可能就没了。
“林原，扶我一把。”
贺老爷子走的时候，还顺带将林原给喊走了。
林原也不是不会看人脸色的，他跟着贺老爷子直接离开了客厅。
沈晚星捏着那拐杖，手心发麻。
“还要坐着？”
她冷冷地说道。
贺西洲嘴角微微扯了扯，他缓缓站了起来，双脚踏在地上。
双腿笔直。
他就那么站着，高过她许多。
他身材高大颀长，将沈晚星衬得特别娇小。
熟悉又久违的感觉。
沈晚星看他的时候，都要仰头。
“我站着。”
他的声音略有些沙哑，但也没有气。
却让沈晚星无端听出一股委屈，他似乎甘愿让他支配，予取予求。她想要什么，他便给什么。
沈晚星松开手，将那根拐杖丢到了地上。
算了。
她选择不打人。
“为什么你骗了人，还能这么理直气壮？”
沈晚星想要找麻烦，便有许多借口。她不想放过贺西洲，便能使劲折腾他。
“我没有理直气壮。”
“你和老爷子串通好的吧，甚至今天的一切，又是你的阴谋？”沈晚星总是不愿意相信最真实的，她这么说自己的心里会舒服一点。
“我的阴谋能算计得了他们所有人？”
“当然，你又不是没做过。”
“你太高看我了。”
贺西洲叹了一口气。
他是没有想到，沈晚星对他的评价还是这么高。实际上，他没有那么神通广大可以算计得到所有人的心思。
那些人有所求，所以心中所想的，就容易看透。
可是沈晚星对他无所求。
他根本就猜不到她会怎么做，她到底想要什么。
“我没有高看你。是因为你一开始就给我这样的感觉，你可是贺西洲。有什么是你做不到的呢？”
“做不到让你喜欢我。”
他真没那种本事。
他低头看着她，沈晚星都觉得这种视角有点陌生了。
她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才好，只能转身离开。
只是。
贺西洲拉住了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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