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
……
之后的日子里，许南一有时间，就注意着江林的动向。
然后就发现……
江林今日去须黍子家做客，明日去鬼市逛街，后日去茶馆听八卦……
第五日，更是一整天没回十八殿。
直到第次日清晨十八队队员们集合了，他才姗姗来迟。
大家都还以为江队是不是有什么要紧事，毕竟以往，这样的情况很少出现。
许南原本也是这样认为的。
可他稍稍一打听，就发现了江队昨晚的去处。
——书墨斋。
一个催更小说，住满各路作者的地方。
江队竟在那里追了一天的小说？！
得到确切消息后的许南坐在十八殿的门口，神情恍惚。
(꒪ཫ꒪
整个鬼仿佛在一瞬间褪色了。
这还是他认识的那个江队吗？
“哇呀！”
刚从十八殿里出来的机器球吓了一跳，“你在这杵着干嘛？！”
吓鬼呢？
许南：“……”
怀疑鬼生。
他看了眼机器球，突然觉得，活的没心没肺也挺好的。
不过，事情到了现在，许南也终于确信了自己的另一个猜测。
——江队确实还在受着影响。
接下来怎么办？
直接找江队说？
【灵】改变的是思维方式，只要本人不觉得有问题，别人说再多也没用。
许南陷入了沉思。
一旁的机器球看了他一会儿，觉得无趣，转头去鬼器坊偷学了。
听说再过一阵儿，西殿来的鬼器师们就要回去了。
它可得抓紧时间多学点了。
……
谁可以帮上忙？
许南的脑海里浮现出一个个身影，建安王，徐有知前辈，孟婆？须黍子？
忽然，他眼睛一亮。
起身就往情报队飞去。
……
“你找秦队长？队长不在。”
情报队的守门鬼差道。
许南要找的，正是情报队队长——秦舟舟。
她和江队一起去过三殿，也曾是饭友。
或许，她能帮上忙。
作为情报队队长，秦舟舟所掌握的信息里，一定有过类似的情况。
说不定，也有解决办法。
只是，秦舟舟和建安王那种宅家幕后型不同。
她一年里就没几天是安安静静待在殿里的。
人间、地府，到处跑。
就连情报队的队员们，也常常找不到自家队长。
所以，许南这趟注定要落空了。
好在，许南也没想着一次就能找到，只道：
“如果她回来，请告诉她许南找她。”
既然是情报队队长，只要他多来几次，她那边肯定能收到消息。
至于江队那里……
目前已知的是，【灵】不会伤及性命。
但，若是时间长了，谁也不知道会不会出现其它事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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