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易一些，奖学金也更高。”
“这不是很正常吗？”
“健身房，连着主卧的。”
“……好像有道理。”
黎妙语很嫌弃的翻了个白眼，“你都不上班，谁找你要优购码啊？”
黎妙语张了张嘴，然后闭上了，见三个人都看过来，才鼓了鼓腮帮，道：“我这边一个都没有……为什么呀？我这么不讨人喜欢吗？”
——尤其是李婉仪，她从小习惯了照顾别人，或许还有“以后有女儿，要把她像妙妙一样养大”这个的缘故，，现在都已经有把黎妙语当闺女养的趋势了。
李婉仪接着补充，又笑道：“你想想，之前将进酒和鸟鸣涧发布的时候，有人找你要优购码吧？”
“有道理。”
江清淮看着她们两个人随意的亲密举动，神情有些微妙，似感慨似羡慕，边吃边恍然道：“难怪这一代改变销售策略，要同时线上线下并重，我原本只觉得是从利润和销量的角度考虑，现在听你这么一说，看起来产品规划的时候这些都考量过了。”
师傅很快把两张床送来，是两间主卧订制的大床，都是220*220的标准，电梯放不进去，因此需要拆装，把部件拿到房间里面组装。
“那是。”
“那我们去吃饭吧。”
李婉仪道：“这不着急，等要搬过来的时候再铺。”
这是依赖性太强的表现。
江清淮盘算了一下，“四个卫生间，两个衣帽间，一个大书房，居然还有起居室……这不就是小客厅吗？”
几人点的烤鸭、饼和一些菜陆续端上来，黎妙语只顾说，李婉仪给她卷了张饼递过来，她于是边吃边说，又道：“这些都可以吸引到很多原本古词手机拥趸之外的消费者，加上性能提升可以吸引原本的用户，那当然热度就更高了。”
“大的当然好了。”
她对这个起居室的定义有点不解。
“好漂亮啊！”
“我都没见过衣帽间是什么样子的……”
黎妙语张开嘴巴，见李婉仪又看过来，有些得意的看她一眼，然后对江清淮道：“我家就是卖房子的啊，等我家在京城的房子盖好了，我给伱打折。”
“当然是啊！”
“……有钱真好。”
黎妙语抿嘴一笑，似乎怕被看出来自己的得意，很快就敛起笑意，却又忍不住看李婉仪。
学姐还没夸呢。
李婉仪给了她一个白眼，又看一眼在认真卷饼的江清淮，莫名有一种“劣币逐良币”的感觉，有点理解为啥诤臣君子总斗不过谄臣小人了。
自己是君子，妙妙是昏君，昏庸而不自知；另外俩就是小人，其中一个还居心叵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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