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后来洗矿厂污染严重,不洗了,那年火灾,建房,我们家挖地基,没地方放泥巴,你父亲又去同沈小行的老爸商量,把田换了回来!”
萧鹤说着用草拔拔鞋子上的泥巴,边拔边说:“粑粑叶太多,用也用不完,怎么办才好呢?还有那个李七爹,我那时在这种菜,他在那放鸡!我用心种,两三个月菜苗才长好长大来,他的鸡一去,就把我的菜啄光了,我气,我就对他说,等一会儿,我撒些毒药来!李七爹听了也气,他说,你种那么多地干嘛,村里面你家的,别人家的,那么多,也那么近,你种那么多,吃得完吗?”
恩衣听了,想起心衣的入殓,全程都有李七爹的,故而感恩又偏心一点说:“你别放毒药毒李七爹的鸡,你们两个都一把年纪的人,还能争多少年?你种自己的田无错,李七爹人也不坏,他也就想养些鸡,你让他养就行,大不了这田我们不种!”
“所以才那么多粑粑叶!我那时气头上,骗他的,实际我没有撒药,后来,他家猫下仔了,也热情叫我去要!我还给了他八元钱!”
两人说到这,那边起棺哭行了,沈恩衣和母亲跟了去看,再看到松柏树下的一堆火,她也瞬间明白,昨夜,雨天,许多人的一夜守棺!
有些事,经历着,经历着,也就懂了!
柳大爷的新家也在丫口,快到坟上,女生不能去了,柳家儿媳,女儿,许多人哭成一团,送别的队伍肝肠寸断,离别显得隆重又撕心裂肺,沈恩衣见不得这种心酸的场面,加之心衣的坟也在那儿,她们不能再前,她于是火速麻利,拉了母亲便回!
“走吧!我们回主家!”
生活,走过去,走回来!不妥协,也不泻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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