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朱灿一样扭曲,出山就开始祸害女人。”
“我却相反,一看到女子,就想起朱灿扭曲的脸,我会反胃。”
“我一个采花贼,竟然怕女人,是不是听起来很可笑?”他笑着睨向萧疏白。
痛苦的干呕让他眸中溢出生理性的眼泪,眼尾也泛着红晕,像一碾就会冒出汁水的脆弱花瓣。
但他唇边却在笑,脸色苍白如纸,勾起的唇却红到极致,对比之下有种病态的艳丽。
第一次见到这样矛盾的坚强与脆弱。
萧疏白微顿,开口:“我当然知道什么是害怕。”
没有对危野发表意见,而是回答他先前的问题。危野下意识看向他,萧疏白低沉的声音道:“我十岁的时候被狗咬过,咬的很深,从那之后开始怕狗。即使是一只幼犬,也会让我浑身发抖,连剑都握不住。”
大佬原来也有这么挫的时候?危野微诧地看着他,忽然看见他轻轻笑了一下。
“后来我爹将我和一只疯狗关在一起,他说萧家子孙不能这么懦弱,让我要么死,要么杀了那只狗。”萧疏白的唇很薄,看起来薄情又冰冷,笑起来柔和了这种锋利,“我杀了那只狗,就不再怕狗了。”
“你看,朱灿的头被割下来了。”萧疏白看向身后,危野跟着他看过去,蓝云正拎着包袱走来,每走一步包袱都在滴血。
蓝云拎着包袱高高兴兴走回来,“我把他的头给割下来了……”看到危野跪在地上,把包袱一扔,想来扶他,“你怎么了?”
他手上还粘了两滴血,危野不由自主往后躲了一下。
见他面色惨白,蓝云有些慌,“危哥哥,你……”忽听萧疏白沉声道:“你现在不要碰他为好。”
“你说什么?”蓝云皱眉看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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