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晚上，他很快找到了肇事者背后真正的人。
程晚如！
程家的小姐。
和季微微又是什么关系。
……
办公室内。
凌熠川盯着程晚如留下的破绽，眼底没有半点情绪。
荣华在一旁，谨慎问道。
“总裁，要约见程小姐吗？”
凌熠川眼神不变。
修长的手指不断敲击着桌面。
办公室内传来低沉压抑的声音。
他眼神再一瞥电脑上的画面，沉声道。
“约明天。”
荣华跟随凌熠川多年，自然明白凌熠川的脾气。
凌熠川也正好借着这个机会。
来消减程家的势力。
程家老宅。
程晚如在卧房正接听电话。
她情绪有些激动。
“什么！”
“失败了？？！”
“你们是干什么吃的？！”
“一群废物！”
“他人在哪儿？？”
“……”
“不是让你们去特意选的吗？”
程晚如有些歇斯底里。
挂断电话后，气愤的直接将梳妆台上所有昂贵的护肤品通通摔在地上。
“啊！！！”
程晚如气急败坏，大口喘着气。
那张娇俏的脸因为愤怒显得有些狰狞。
她满面通红，头发凌乱。
过了很久才平复好心情。
她买通关系，好不容易找到这么一个绝佳的机会。
还是失算了！！！
程晚如紧紧攥着拳头。
她已经失去耐心。
只有季语儿死了，她才能有机会靠近凌熠川。
正当程晚如气急败坏时，手机再次响起。
“喂，是程小姐吗？”
荣华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十分温润。
程晚如心境大变。
刚才的愤怒瞬间化作期待。
她知道这是凌熠川的助理，语气也温柔很多。
“熠川有什么事找我吗？”
荣华语气温和道。
“总裁约您明天见面……”
“……”
程晚如顿时心花怒放。
虽然不知道是什么原因。
但好歹有了一个机会。
她已经迫不及待要提前一天准备。
第二天。
程晚如就按照荣华提供的地址来到酒店。
她特意换上一条长裙，温婉优雅。
顺滑乌黑的长发披落下来。
整个人看上去都明媚温柔。
她跟随酒店经理直接来到酒店的总统套房，心情多少有些激动。
到了门口，酒店经理亲自开门。
刚进去，就看到凌熠川独自坐在一张沙发椅上。
他身形颀长，两只手交叠。
整个人都隐藏在灯光的暗面。
程晚如快步走上前，注意到房间就只有凌熠川一个人。
“熠川？”
程晚如脸上浮现一抹自然的红晕，语气也暧昧起来。
“就你一个人？”
“你……”
程晚如刚要蹲下，就被凌熠川一脚踢在地上。
突然的变故让程晚如有些措手不及。
她有些狼狈，抬头望着已经站起来的男人。
表情更是委屈。
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立刻掉下泪珠。
“熠川？不是你让我来的吗？”
凌熠川起身，绕过程晚如，坐到另外一张椅子上。
整个人气势暴涨几分，表情阴沉。
直接开口询问。
“你想杀人？”
凌熠川问这句话时，眉头微挑，整个人都显得十分阴鸷。
程晚如心头猛然一跳。
表情更是大惊失色。
脸上的血色褪去的干干净净。
“熠川……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
程晚如已经浑身冒汗，紧张到有些发软。
事情暴露了吗？
还是凌熠川已经知道全部真相？
她硬撑着，继续装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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